《当代中国史研究》
有一句古话,“每一部艺术史都是一部当代史”。
其实无论是艺术界还是与艺术界紧紧相随的时尚界,尽管永远高举求新创造的大旗,但无数范例都在说明,经典的才是最好的,它们经过了历史的沉淀、保留至今,而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反而更容易成功。
是以,在任何一个时代,复古都能够成为不断轮回的一种潮流。
但是复古常常又被误读,很多人认为复古就是将“古”原封不动地拿来,其实不然,传承与复古从本质而言根本是两码事。当古的前面有一个倾向性的“复”时,已经注定这“古”已经不古。
就比如古希腊艺术,是公认的作为西方艺术的源头。如果把其比作一个树干,而之后所有引发出现的各个流派便是枝条与树叶。枝叶有可能会有繁盛和凋谢的周期,但是经典的树干却只会越长越粗壮。
西方艺术史上的第一波复古高潮是文艺复兴,这是对古希腊文化的第一次致敬;第二波则来自新古典主义,一个时代的隐喻在于希望借由古希腊艺术之美把现实提升为美好的古典理想。其后一脉相承的现代艺术先驱基里科尽管创作了大量的超现实作品,但还是在其间离不开希腊建筑与雕塑,古典的希腊精神依旧与意大利的现代智慧结合。对古典的复兴,只是撷取“古”的元素,展现的依然是超越时间的当下的时代风貌。
就如今时今日的汉服,反而现在是年轻人的趣味生活,一个个倡导汉服复兴的团体在全国涌现,汉服已经润物无声地进入到了大众的日常。
汉服配高跟鞋,宽袍大袖换方便行动的窄袖带下摆分叉,弹力棉、混纺代替了传统丝棉麻……而这一切的新唤醒又是对古的社交礼仪回归,对传统文化呈螺旋上升的再度认识。
只是再如何“古”,一个现代人都不可能恢复古代的真实生活,任何的复古都必须适应于当下。
复古,还不仅仅流于形式的继承,还重在精神的传承。
从中国美术馆回归到广东美术馆的广东美术百年大展,第一次对广东的近现代美术史作了非常全面的梳理,甚至用了“其命惟新”这样一个概念来命名——高度提炼出了岭南画派的精神脉络。尽管历史已经做了多重定格,但锐意求新却是其间一个永恒的精神。展览的学术回顾,尽管回溯百年,旧既是新,新既是旧,关键是一种精神的延续。
回溯再看千年文脉不断的端砚,一千年中可看潮流的起起落落。从简单到繁复,然后又开始回归于简单。当下再度对宋砚的欣赏,不是一种僵化冥顽的选择。那也是全球极简主义流行的结果,符合现代审美的宋式风格刚好从时间长河里拣选出来,反而成为一个时尚代表。
再如日本正仓院藏唐代仿萨珊王朝玻璃器, 实实在在经历了千年的风霜,但是如果放进现代的家居生活里,却完全没有任何违和感。
或者也如薄命少年王希孟,终身以《千里江山图》一画倾世,却是后世在青绿山水一脉再也无法超越的巅峰,只能无数次成为他人仰望学习的范本,以及作品中被致敬的复古元素。
潮流不再,唯经典永恒。能够被复兴的“古”最终必须敌得过时间,就算躯体依然存活于“当下”,它的灵魂却在更高维度的世界里不增不减,不生不灭,永远在时间洪流之外。
有一句古话,“每一部艺术史都是一部当代史”。
其实无论是艺术界还是与艺术界紧紧相随的时尚界,尽管永远高举求新创造的大旗,但无数范例都在说明,经典的才是最好的,它们经过了历史的沉淀、保留至今,而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反而更容易成功。
是以,在任何一个时代,复古都能够成为不断轮回的一种潮流。
但是复古常常又被误读,很多人认为复古就是将“古”原封不动地拿来,其实不然,传承与复古从本质而言根本是两码事。当古的前面有一个倾向性的“复”时,已经注定这“古”已经不古。
就比如古希腊艺术,是公认的作为西方艺术的源头。如果把其比作一个树干,而之后所有引发出现的各个流派便是枝条与树叶。枝叶有可能会有繁盛和凋谢的周期,但是经典的树干却只会越长越粗壮。
西方艺术史上的第一波复古高潮是文艺复兴,这是对古希腊文化的第一次致敬;第二波则来自新古典主义,一个时代的隐喻在于希望借由古希腊艺术之美把现实提升为美好的古典理想。其后一脉相承的现代艺术先驱基里科尽管创作了大量的超现实作品,但还是在其间离不开希腊建筑与雕塑,古典的希腊精神依旧与意大利的现代智慧结合。对古典的复兴,只是撷取“古”的元素,展现的依然是超越时间的当下的时代风貌。